这丧气样,心里便是一沉。 在韩江眼里,这个大哥是兄长,也是父亲,他怕。 十八岁的少年烦躁地蹲到地上,一手胡乱揉着脑袋,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大哥,珍珠,珍珠她,有了。” 女人“有了”,便是怀孕的意思。 韩岳头皮猛地一麻。 如果没有二弟先前的烦恼样,他或许还会质疑一下,可现在,他知道,质疑只是浪费口水。 韩岳想踢这个二弟一脚,每次二弟去找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