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兴蕾看了他一眼,已经从空间里拿出针和线开始,清理完伤口开始缝合,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疼,针穿过肉,男人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身体发质受之父母,若真觉得活下去无意义,那便多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吧。”她淡淡说。 男人眼神微动,微微垂眸看向罗兴蕾,女孩儿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十分清澈,仿佛一汪泉水,十分舒服。 唇动了动,他并未说话,罗兴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