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7月16日,星期一,我早早地跑到了组织病理学实验室。 “我现在看见你就害怕。”方俊杰笑着说,“你真是快把我给逼疯了!昨天我加了一天班,把切片都看完了。” “什么结果?”我急着问。 方俊杰不慌不忙地说:“从皮肤的病理切片看,没有炎症反应,说明死者的拖擦伤应该是死后损伤,死得透透的之后形成的。” “这个我基本心里有数了,就是验证一下。”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