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指甲的时候,看见她的甲床也是发黑的,而不是干尸表面的灰黄色。这也是一项窒息征象,我们的依据应该很充足。” “你拔她指甲做什么?”陈诗羽一惊一乍,“好变态。” 我一脸黑线,说:“怎……怎么是变态?这是常规工作好吧!” “啊……”陈诗羽说,“想想心里都发毛。” “看来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连我们无所不能的小羽毛,也是这样。”韩亮靠在解剖室的通道门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