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达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往日他来天牢,都是浩浩荡荡,带着一群凶悍的禁军,人见人怕。 如今,他自己被关在天牢,闻着其中的腐朽之气,周遭一个人也没有。 牢里阴暗潮湿,他的伤口隐隐作痛。 那一簪插得极深,便是好好养着,恐怕也要个把月才能完全复原。 如今伤没好,人又下了狱,怕是要落下病根。 ——不对,他能不能从这儿出去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