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一点激动,有一点感慨。 原本木然的神情,带上了淡淡的激动。 “你是第一个,说我写得好的人。”他道。 “是吗?”楼晏向他点了点头,“想必你先前遇到的人,都没什么水平,连好坏都分不出来。” 花农哑着声音道:“他们,不是分不出来,是不给我机会说。一个种花的农户,懂什么诗啊词的,我的手只配和泥土在一起,怎么能握笔呢?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