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吧。

我是真的惨，一件衣服穿三年，每天只能吃蛋炒饭，有读者让我卖惨才肯给我订阅，我感觉我这已经很惨了，努力卖惨，这应该很惨了。

还有负责我的责编青狐，也是在五月一号离职，真是一件悲催的事情。

正题：新书上架，首订很重要，以后的订阅也很重要，但首订如果都不行的话，就让人很绝望了。

有的书友白嫖了我那么多年，我理解，学生嘛，但现在过去这么多年，我掐指一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