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秦禹颓然放弃,根本找不到,总不能将自己脑袋劈开吧? 他有着预感,怕是将脑袋劈开,也是难以寻找到的。 “这是那位素未蒙面的老师的手笔吗?” 秦禹一脸了无生趣,虽然没有任何不舒服,却总觉得自己头大如斗,没有人喜欢戴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头上。 但等他平静下来,看向淹没了整个山林迷谷的米海,却不由的心头一震。 一行‘道文’在他的眼前垂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