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了清火的药,您也放宽心,有了心病就不好了。” 听绿浮这么一解释,田笛也终于明白过来了,难怪这会儿都这么晚了。 转头再看唐逸,田笛挽着他的手臂,“我不是故意的,你吃饭了么?有没有睡觉?是不是一直守着我呢?” “吃过了,你看我衣裳都换了,守着你我也有眯一会儿,已经不累了。”唐逸揉了揉田笛的头,“起来吃点东西,晚间再去正院看看。” “嗯。”田笛翻身起来,穿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