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浪没有回住所,带着陈运发和曾经水径直住到了独立团距离浦口车站不远的驻地。 虽然驻地的条件和中央饭店比起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有若云泥,久违的军营味道,久违的汗臭味儿和脚丫子味儿,可刘浪在行军床上却是睡得分外香甜。 别说他一个人睡得香,就连两个勤务兼通信兵都睡得踏实多了。 其实,团座长官归来的那一刻,“踏实”这个字眼,对于整个独立团来说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