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撞开了。四娘尖叫起来:“来人——来人——来人啊!” “我没胡说!”一个男声很模糊,却离床越来越近:“你让我去的,陈太初却杀了我,真疼——” 四娘吓得紧紧贴住墙,偷偷瞄一眼,更是魂飞魄散。那人瘦瘦小小,身穿中衣,胸口插着一柄长剑,还在滴血,分明是程之才的模样。他垂头站着:“是你叫我去的。” “我没有要你杀她!你胡说!”四娘终于承受不住,哭着尖叫起来:“你自己找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