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娘以前总是笑眯眯地拿着小银剪给他剪脚趾甲,刮着他的鼻子说:“有力长发,无力才长甲,看来阿昉最近读书太累了,指甲这么长,要多吃两碗饭早些睡多练练射箭哦。”可他找不到娘有什么指甲能剪的,那娘应该是有力气才对,为什么会死呢。 他还记得爹爹那夜把自己脖颈里挂的双鱼玉坠亲手放到娘的口里,替娘换上新衣服。那件红色的妆花褙子,是娘病里订做的,好看得很。 他边哭边跟着爹爹折绢帛,看着爹爹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