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他仔细地将我手上的纱布展开,用清水洗净,涂上药膏,又细细包上纱布:“罗军医说还得上着小夹板呢。二郎你忍一忍,不然以后恐怕连小解都扶不住。” 我知道,这几天都是重阳在帮我,太难受,我几乎不愿意喝水。 我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上的血越来越多,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我活着,无非让更多的人因我丧命而已。 他看重的秦卿,其实恐怕也不是我,而是那个从出生起就陪伴他长大,被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