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看了,那天晚上主事的是我,咱俩见过了。我那天晚上只做了简单的伪装,所以你现在也认出了我。至于那个打你的人,已经送到上京去疗伤了。” “好”,袁若男很虚弱,轻轻说了句话。 “你已然如此,还有什么话要说?”白松问道。 袁若男看了眼任豪。 白松也看向任豪。 任豪耸了耸肩:“该问的我刚刚也和她问了,她现在没力气,先别问第二遍,我给你复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