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绳扣,后面就好多了,白松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随着麻醉效果的消失,强烈的疼痛和肿胀也逐渐感觉到了。 被捆了这么久,他很多地方都已经受伤了,但是他没办法自查,部分麻药效果还在,降低了痛楚,但同时也限定了行动。 “是不是已经有人死了?我感觉都臭了。”这时候,有人从旁边路过,白松听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谁知道呢?我想让他们绑的松一点,结果还绑那么紧,这些人一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