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一个比较无趣的人,有时候我女朋友也这么说我。”白松耸了耸肩。 “唔,对,你有女朋友。”小雨似乎被白松突然提到的这个名词感到了沉寂:“也对,你这样的人,值得有个真正爱你的人,而我们这类人,不值得。” “你把你自己归于和你生母养母一样的人吗?”白松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我流着生母一样的血,用着她赚来的黑钱,我难道要说我是一个四有好少年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