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避难用的。家中只有我跟父亲知晓。”连他母亲也不知道这个密道。 走到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佟宇文按下机关,石门打开出现了一间密室。 密室内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人,司徒妍妁立刻走了过去,一看果然是司徒卫国。 只见他双眼紧闭,整个右手缠上了纱布,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三哥?”司徒妍妁见他受伤如此之重,鼻头一酸差点落泪。 佟宇文把密室内的油灯点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