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斑驳的旧墙,一路只往石阶而下。牢头酒喝多了正在瞌睡,迷糊间见鸾枝进来,便打着哈欠过去开门。 牢内鸳鸯小帐轻垂,里头的男子正背着身子瞌睡。 春画小心叫他一声:“爷,少奶奶来了。” 却没有应。 那人回过头来,两撇八字胡儿,三十上下的年纪,虽一样的白衣黑裤,却不是沈砚青:“姑娘何事?” 啊!混沌的嗓音,吓得春画登时跑了出来:“少奶奶,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