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甚宽,冬日的袍子一件件竟是这样大,三四件往藤条箱里一放,顷刻就满了。 鸾枝将盖子合起,抬起头来替沈砚青理了理衣襟:“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正打算转身出去,指尖却被一只薄凉手掌握住,含进了沈砚青的口中:“为何不看我,这般着急出去做什么?” 略微上挑的凤眸,精致嘴角悄抿一丝戏谑,悠悠然的,好似一眼就把人心思看透。 鸾枝好不懊恼,天晓得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