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离开从怀中扶起了楚沐歌,朝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免紧张:“现如今全国上下都遍布着狼烟战火,你在来这里的路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吧。” “没有的。”楚沐歌摇摇头,声音轻轻:“虽然会听到炮火声,但列车上都是安全的,我这一路而来,毫发未损。” “就算是狼烟战火又如何,我已是决心要追随你,还有什么是我会畏惧的?” 对于楚沐歌的深情与决然,温墨白即是感动,又是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