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状态。” “如今战火连天,你还能守着属于自己的安逸与静好,做的也是自己喜爱的事情,这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不比……” 说到这里,他便止了住,没有再说些去。而是低下了头,细细的抚摸着手中的瓷瓦罐,眼中流露的,又是一抹无能为力的沉痛。 “唉!”他长叹了一口气,仰面望向苍空,沉沉慨叹,“终究是苦命人罢了。” “什么?”楚沐歌不明他话中的含义,怔怔问:“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