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同一类的人,便也不会有那年列车上的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了。” 她的笑容安宁而又带着温情,望着温墨白的眉眼,却是欣慰:“战火连天,时过境迁,有很多人,很多事都已经变了,可你却一点也没有变,你还是当初我在列车上认得那个一心要做记者的先生。” “现如今,你也终于可以实现心中的梦想了,以一己之力为家国效力,这有何不好。无论外界怎样,但你的心一直没有变,对家国如此,对我亦是如此,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