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听得师傅此话,却也是老眼泛红。 他生性虽然淡泊,但也不意味着他便喜欢一生都呆在擂鼓山上,若不是为了照顾无崖子,躲避师弟丁春秋,他又哪里会过得这般苦闷。 如今听到无崖子关心之语,数十年来的憋闷,一时间袭上心头。 “师父,这些都是弟子该做的,当年若非师父收录,弟子如今还不知在哪,又哪里谈得上苦。” 苏星河嘴角微颤,躬身道。 无崖子见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