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气并不是这年轻人本身所有,而是渲染。 裴子云想着,微笑:“文学不仅仅是梦想,还有突破,拘束在原本窠臼中的作品,无论写的多好,都难以有很高评价。” “突破吗?就和吉崎拓一样?”年轻人立刻接上了话,他的眸子在发亮。 “对,和吉崎拓一样。”裴子云的笑意更深了,耸耸肩说:“不过,如果不能回归的话,恐怕结果并不好。” “吉崎拓可是切腹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