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根青带一束。 “好诗!”长公主举伞,蒙蒙细雨中向前,裴子云稽首:“长公主谬赞了。” 长公主没有多说,到了裴子云身侧,并排而立,烟雨吹起了衣裳,长公主问着:“前几日,是你在吹萧?” “是我,听闻小郡主身体不适,故吹之。” “只听夜下吹萧是登徒子,哪为了病?”长公主不由笑。 “不然,乐治心,心治病,那日我先以情引得倾听,又以苦痛钩出郁郁,再以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