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不是第一次思考哲学之问,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他觉得必须找到一个至少说得过去的答案,让他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必再重新思考,更不必用“来都来了”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他一直是这么做的,现在这个理由不好使了。 多长个心眼…… 前世父母总是这么教导他,这点精神财富让他在此世里还能保持着一丁点警惕。打个低幼的比方,某个怪蜀黍请吃冰淇淋,用心不言而喻。但这个怪蜀黍却把人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