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终宫东北角,浣衣局的晒衣场里,原本纵横交错的晒衣杆被清理干净。偌大场坝里塞着数百上千人,这些人服色各异,但腰间都挎着柄绣春刀。 “咱家要说的就这些……” 场坝尽头立着座木台,头戴缺角冲天冠,穿着朴素青袍,乍看就是个普通太监的圆脸中年正在台上高声训话。 “咱们御马监办事不讲书生那套,也不讲军卫那套,就讲忠诚二字!” “尔等忠于职事,便是忠于陛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