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殿堂里,高德从“这两辈子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的虚无状态中挣脱出来,只觉恍然如梦。 老实说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还有物质上,他都大赚特赚了,可他总有些不是滋味。 记起躲富婆寡妇和鸭店老鸨的苦难岁月,高德深深叹息,终究还是把自己卖了。 衣兜鼓鼓囊囊的,心中那空空如也的大洞被填实了不少,至少卖得很值。 白发少女完全把他当成了充电器,拔下插头就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