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不大,酒架沿着三面墙摆开,中间只有两人并肩的狭长空间。架子上塞满了各种色彩的洋酒,浓郁的酒香熏得高德有些发晕。 从工作间到酒窖是死路,却没见到那个家伙,事情越来越明显了。 高德正要摁下通话器的按钮,老头却拦住了,“不急,先找找,得找到暗门之类的东西。” 是这个道理,让在分所名义上是待命其实是喝酒打牌的总旗带队白跑一趟,肯定要被穿小鞋进而影响到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