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看上去难受极了，宁杉熬了醒酒汤端给他，“漠然，喝了就去睡吧，别再折磨自己了。”

纪漠然接过醒酒汤，微微睁眼，“为何当年你要背叛。”

他的语气似是呢喃，又似是质问，宁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当年我不刺你那一刀，你的生命更加危险，对不起，具体的原因我依旧不能说，可我想，你已经调查出一些端倪来了，不是吗？”

“是唐毅逼你的？”他问。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