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好可以捎信。 等再回去的时候,苏建民垂头丧气的。 苏建业以为他是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有些愧疚。 他哪里知道,苏建民的确是有几分的愧疚,但更多的,还是对于自己如今状况的怀疑。 他以前对于自己的定位实在是太高了,以至于总觉得家中的兄弟姐妹们都还窝在乡下吃着掺着麦糠的窝窝头,哪里知道,如今不管是兄弟还是姐姐,哪一个都过地比他好。 他突然就有了一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