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蛇似乎不是吐的毒气，而是在吐血，在所有鸟嘴飞翅翻白之后，水蛇也没了力气飘在拦江堤的缺口附近沉浮，和它身边嘴角流血而亡的电鳗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张小强站在拦江堤上一处废弃的瞭望塔上躲雨，瞭望塔原本只是几块钢板仓促搭建，狭小的空间之内连转身都做不到，张小强全身湿透，在冰冷的江水中间抱着火鸟弯刀望着天色叹息，在电鳗与鸟嘴飞翅全军尽墨之后，下游稍微消停了一会儿，让张小强有了喘息之机，同时有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