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是体制内的人吧,你偏偏关心体制内的事儿。我看你这人,真应了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谁矫情?”郑远坤一扯脖子,有些激动的道:“我可不是关心你那点破事,我是关心荆江船厂的未来。你说这么大一座船厂,亏你们这些当官的想得出来,竟然想一分钱不要就给卖了。 这事幸亏没成,如果成了,搁当年你这就是卖国行径。” 陈京冷冷一笑,盯着郑远坤道:“你别扯那些是狗屁关心船厂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