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 四P市医院里。 张伯良脸上缠着纱布,只漏出大嘴唇子和一只眼,此刻正坐在窗口抽烟。 “哎呀,你看你骂我干啥!我给他开工资的时候,咋没人埋怨我呢?!他那么大了,我也不能天天拿绳栓着!行了,别墨迹了,你看你,他以后找不着媳妇,我给他找!你快别跟着操心了,没啥事儿,就脸上破了点口。”张伯伦被自己年近七十的老父亲一顿臭骂,心里很窝火,但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