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叫加德纳,加德纳.兰比开尔,你又忘了我的名字,不过平均一年只忘记一回,不多,真的不算多……” 他将眼镜擦亮,重新带上,盯着不断闪落数据的光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又涌了起來,光屏最上方有一道醒目的进度条,停留在58%的位置动也不动,看着这根进度条,加德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呢喃着,在说话间不时发出母鸡叫般的笑声:“等我破解了这层基因锁,哪怕是沒有材料,也能制作出真正的半使徒來,到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