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刚才……我们是不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这次是文艺委员陆莹莹问的。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从我们国家的基本法上说你们有知情的权利,但是以国家安全为出发点,你们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那到底是该不该看到啊?”陆莹莹追问道。 “不该。”我回答的很果断。“现在也不用隐瞒你们什么东西了。”我指着那个正蹲在舱口研究那些断肢的研究员。“事实上按规矩,今天除了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