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三拜,在香炉上插了好。 “婆婆不也是吗?”纪西舞低头望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自己尸体,那原本应该熟悉的的面容此刻望去,不知怎的倒有几分陌生了。 “我不一样。”灵媒端起蜡烛的烛台,转过身来,望向纪西舞。烛光幽幽,衬着她衰败的肌肤,看起来格外疹人。她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忽道,“你又怎么知道,如今的我没有后悔过?” “那你后悔吗?”纪西舞似乎并不为所动,只定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