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一顿,瞥了一旁的手札一眼,道:“上面沾到一点血迹,我刚摸了一下,将干未干,显然是刚沾上不久的。” “姜导心细如尘,观察入微,着实是令人佩服。”她笑眯眯的说着。 “少给我戴高帽了,不过,你是怎么找回来的?”他仍不免好奇,怎么正好他就找回来了?要知道这两天他没在学院,而是在家里休息。 她笑了笑,道:“其实是有人威胁我们学院的学子,我正巧碰上了,就顺便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