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木头,你没事吧?” 芍药蹲在怪人身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不用问,芍药也知道他情形很不好。 怪人勉强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席地而坐,放置在两膝上的双手还在抑制不住地颤抖,帽檐下的半边脸惨白如纸,豆粒大的汗水如断线的珍珠,从下巴上滴滴嗒嗒落下,打湿了胸前大片衣襟。隐藏在披风下的身躯,偶尔在粗重紊乱的呼吸中抽搐一下,怪人却始终紧抿嘴唇,除了青光临体那一刻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