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打针,打呀打的就习惯了。 又好比女人第一次和男人做那事,又痛又怕,还要流血,但是经常做呀做的,就从中做出一个“爽”字来,到时男人不想做都不行,因为女人会说:“官人,我还要!” 伊云就觉得,拿刀捅自己也满爽的,这种病态的爽感可以让他支撑着不晕过去。他现在主要面对的问题不是用刀割自己的疼痛感,而是不停袭来的疲倦感,他的脑袋晕晕沉沉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一样,这就是过度使用“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