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海微微一皱眉,道:“我的人不依不饶固然不对,可是这位小兄弟你未免下手也太重了吧?你看我这四个手下,除了一个还能站起来,另外三个一个骨折,一个脑瓜子开瓢。 “脑瓜子开瓢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自相残杀。”我指着那个脑袋已经变成了血葫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笑道。 张天海听我这么说,顿时脸色铁青,看了一眼身边那个唯一站着的大汉问道:“真的么?” 那大汉也不敢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