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的感觉，有人在窥探他，并且几乎将他全部秘密洞悉。

“不好！”

林凡脸色大变，这一刻，他有一种面对天地至尊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就是整个天地，这方天地在窥探他，在研究他，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没有丝毫的威压传来，也没有一点道力弥漫出来，但林凡额头上却已经遍布汗珠，这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熟悉的感觉。

眼前这一切与白衣男子荒谷问心之际的感觉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