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红已经生气的没理智了,她胸口起伏不定:“你就是这个意思!胡庸城,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洗衣做饭,到头你胳膊肘子就知道往外拐,一点也不知道替我们娘儿两考虑。” 她越说越委屈了。这几天忙里忙外积攒的怒气一齐上头。她捂着发热的额头在屋子里团团转。 “你竟然是这么想?” 胡庸城放下报纸,脸色也显然也恼火了。他脸一沉,那股无形的压力充斥着整个房间。死一样的寂静。卫红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