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乌厄连到泛亚北疆,这一路上他为了生存,从一位苏维埃的军人,蜕变成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魔。为了带着部下活下去,他下令抢夺幸存者的补给,将他们奴役,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推进有机合成炉,转化成营养合剂。 他们就和草原上的游牧民一样,在寒冷的核冬中啃食着文明的骸骨。是生存让他忘记了身为军人的荣耀,是幸存者们的弱小,让他们忘记了何为人类,何为畜.生。 他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