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针管。 随着血清注入体内,他胸口浮躁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靠在沙发上,他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墙上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吴长峰不由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先前扎针的位置。 “难道没有临床反应?” 就在他这么自言自语着的时候,一股炙热的疼痛从他的胳膊猛地扩散开来。 冷汗唰地从他的额前流了下来。 不愧是军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