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名字。然而现在他却活得和过街老鼠一样,披着一百欧元一件的衣服,住着廉价的快捷酒店,出门还不得不戴着墨镜和棒球帽,生怕有人认出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怀念他的哥哥格莱纳·克虏伯,那个极力反对与罗斯柴尔德家族联手的男人,曾是整个克虏伯家族的主心骨。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被权力蒙蔽双眼,在那天晚上提醒他当心卡门,或许今天的克虏伯家族又将是另一个结局。 站上了电梯,他使劲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