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眼前这位男人眼中的同情,但对于这份同情本身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显然她并不理解这种同情是出于何种理由,或者说,她并不认为没有名字是一件值得同情的事。 “想要名字吗?”江晨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少女摇了摇头,接着又突然抬起了头,像是接到了某种信号似得,转身跑掉了。 看着编号1004离去的方向,江晨站直了身子,看向了院子后面新建的那座研究所。 早在十天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