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地大门,却是僵住了脚步。 鲜血缓缓从门外流进了屋内,浸润了他的鞋底,凝固了他的视线。 只见会议室门外,一名白人大汉瞪大着难以置信的双眼,喉咙上开着一道被匕首撕开的豁口。 “你的保镖很强,但仅此而已。” 强森咧嘴笑了笑,靠在门边,用手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 “怎么可能……”格莱纳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词,僵硬地转过身,视线却对上了黑洞洞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