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上,用步枪射击他的腿,直到他的眼神开始绝望,才放干了他最后一滴血。 虽然后来因此上了军事法庭,但他并不后悔。那恐惧释放的快慰,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后来他在洛杉矶度过了颓废的两年,再后来他加入了“箭头”。那段经历被他忘在了脑后,但现在确实如潮水般涌现在了他的脑中。 再没有什么,比看着敌人挣扎着死去更令人愉悦的事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给我死吧——!” 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