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艘潜艇。 全长约莫90米,排水量看不出,但肯定在千吨之上。 如同一枚定海神针,深深地嵌入了在那崎岖的石壁。 表面大半的区域都被不知名的藻类所覆盖,裂隙处被软体生物的遗骸所粘合。锈迹斑驳了那层铁皮,却未褪去那层象征着它身份的白漆。 伸出手,隔着手套接触了那冰冷的铁壁。 轻轻拂过那柔软而滑腻的海藻,江晨喃喃着念出了那行死寂的字符。